【小說】《在廢墟中乞求》選摘:13年前的札幌妓女凶殺案,兇手就是持鈍器不斷猛砸被害人的臉

  发布时间:2024-06-01 08:22:12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佐佐木讓Sasaki Joh)仙道孝司上了岸才發現手機在震動。當時約莫午後四點,太陽已經落到西邊的山後,掠過湖面的微風吹來頗有涼意。仙道從釣魚背心的口袋裡掏出手機,畫面上顯示來電的是一名刑警,是他 。

文:佐佐木讓(Sasaki Joh)

仙道孝司上了岸才發現手機在震動。小說凶殺當時約莫午後四點,廢墟太陽已經落到西邊的中乞摘年札幌山後,掠過湖面的求選前微風吹來頗有涼意。

仙道從釣魚背心的妓女口袋裡掏出手機,畫面上顯示來電的案兇是一名刑警,是手持他過去在北海道警察本部札幌中央署刑事一課的長官。這男人的鈍器脾氣有點古怪,但是不斷被害工作能力很強,可以說在各方面都將仙道徹底磨練了一番。猛砸直到七、小說凶殺八年前兩人調動職位後,廢墟就再也沒見過面。中乞摘年札幌山岸克夫,求選前現在的妓女階級應該是警部了。

按下通話鍵,電話另一頭傳來山岸的聲音:

「你還在停職啊?也太久了吧。」

仙道拖著連身防水褲走在岸邊,苦笑著說:

「上面不肯答應我復職啊。」

「你現在在哪兒?家裡?」

「沒有,聽醫生吩咐,來山裡洗溫泉了。」

「溫泉療養啊。」山岸的語氣聽來有些失望。「我上個月又調回本部搜查一課,原本想找你在札幌喝一杯。」

「真是不巧,下次吧。」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札幌?」

「明天就療養滿一星期了。打算明天回去。」

「這樣啊,看來很快就能喝一杯了。」

「是啊,別喝太多就好。」

「聽說你在停職期間,偶爾會私下協助辦案?」

「也算不上協助,只是提供一點經驗。」

「這麼說來,」山岸口氣一變。「你看到船橋那件案子的報導了嗎?」

「船橋?什麼案子?」

整整一個星期,仙道都在古色古香的溫泉旅館裡逗留,幾乎沒讀報紙,頂多晚餐時在餐廳看看電視。

「就在前天,千葉的船橋,」山岸說:「一名四十多歲的應召女郎遭到殺害,陳屍在賓館,尚未鎖定嫌犯。」

「這案子很特別?」

「不,重點是作案手法。讓我想起我們以前辦過的一樁案件,所以才突然打電話給你。不然你以為呢?還能是什麼原因。」

真是個直率的男人,總是能突然蹦出一句教人錯愕的話。仙道在山岸手下做事期間,老是想不透他的妻子怎麼受得了這男人。

仙道藏著這番心思,什麼也沒說,只是反問:

「怎樣的作案手法?」

「持鈍器砸爛女人的臉,報導上是這樣寫的。你想到了嗎?」

聽山岸這麼一問,仙道腦海中只浮現出一樁案件——十三年前的札幌妓女凶殺案。當年由他負責偵辦,被害人的姓氏很特別,姓田向,全名是田向恭子。

當時凶手的作案手法,就是持鈍器不斷猛砸被害人的臉。仙道一干刑警根據遺留在命案現場的證據查出嫌犯,並且在案發七天後逮到人。

「難不成,」仙道又說:「你認為當年那傢伙又作案了?」

「目前還無法證明這一點。只不過命案現場同樣是賓館,死者的職業與作案手法又高度雷同。」

「可是他……」仙道馬上想起當年親手逮捕的嫌犯姓名,還有他的長相。「古川幸男,他不是還在監獄裡嗎?」

這麼一說才想起來。那件案子送交法院審理時,並沒有指派公設辯護律師,而是由強大的民間律師團替古川幸男辯護。檢方以殺人罪起訴古川,但札幌地方法院認定傷害致死,最終僅判處十二年徒刑。檢方雖提出抗告,高等法院仍維持一審判決,法律上就這樣收尾了。

也就是說,說不定古川已經服完刑出獄了?

山岸語氣上略顯得意地說:

「你應該和我想的一樣吧。」

「應該是。但會不會單純是巧合?地點也差太遠了。」

「要是這樣也好。我可不希望古川沒被判殺人罪,卻因此釀成另一樁命案。」

「今天早上的報紙有報導這個命案嗎?」

山岸立刻說出兩份八卦媒體。

「這種案子就是八卦媒體才會用力報。」山岸隨即口氣一轉。「既然你還在療養,就別想這些事了,好好享受溫泉旅行吧。」

「才說明天就要回去了。」

「那就最近找一天碰面吧。」

仙道將手機丟進背心口袋,回到放置在岸邊的釣具旁。接下來回旅館的路上,他打算去最近的便利超商買報紙。旅館距離有超商的城鎮應該不超過二十分鐘車程。

他突然想起醫師勸他去泡溫泉時說的話:

「你要忘記警察的工作,最好不要看報紙,可以看書,但是不能看犯罪小說。」

看來他得違背醫師的指示,瀏覽報紙上的犯罪報導了。

建議仙道進行溫泉療養的,正是北海道警察本部指定的心理醫師。

仙道每個月都會接受一次例行心理治療。醫師聽完仙道一個月來的生活後說:

「這樣下去你的PTSD永遠治不好。從明天起,請你去泡一個禮拜的溫泉,但是不能去定山溪溫泉,那裡有警友會的招待所,去那裡就和待在警署沒兩樣。你要去一個沒有警察的溫泉區,而且整整一星期完全忘記你的工作。」

醫師最後還加上一句:「這不只是普通的建議,而是主治醫師的指示。」

仙道無意違背醫師的指示。倘若違背指示反而會讓自己延後復職,倒不如乖乖聽話。

為了遵守承諾,仙道六天前就抵達北海道東部十勝地方深山中的溫泉旅館療養。附近的湖泊正是虹鱒的好釣場,因此這間旅館深受釣客們歡迎。十多年前仙道剛學會釣魚時,曾經偕同事在這裡投宿一晚,這間古樸的木造旅館目前仍維持不到二十個房間的小規模經營。

這六天下來,仙道白天就去湖邊釣虹鱒,默默地與大自然作伴。晚上就捧著帶來的圍棋電玩消磨時間,一本書也不看。

只不過每天晚上吃著一樣的菜色也膩了,差不多該覺得無聊了。他暗忖自己也脫離世俗好一段時日,身心已經逐漸回歸安定和平衡。看來此時接到山岸的電話也不是壞事,下個星期就找時間和他在札幌市內的居酒屋碰面,好好喝一杯。

仙道離開湖岸之後先返回旅館,然後前往鎮上。鎮上的超商裡還留著四份當天的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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