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台北藝術節《百葉》:什麼是「自然」?如何談自由的限度?

  发布时间:2024-05-19 04:30:29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拉特飯2023台北藝術節的節目之一《百葉》視為一種思考如何創作的創作。以光線和空間百葉窗的空間具像的抽象化)為索引,並非「再現」,而是劇場場所的揭露,逐一測量場所——空間深度、建築材質,外加表演者 。

文:拉特飯

2023台北藝術節的台北談自節目之一《百葉》視為一種思考如何創作的創作。以光線和空間(百葉窗的藝術葉什由空間具像的抽象化)為索引,並非「再現」,節百而是麼自劇場場所的揭露,逐一測量場所——空間深度、然何建築材質,限度外加表演者間的台北談自默契與即興方式與其互動。

以上都以理解的藝術葉什由拼裝式概念創作方式,乃至於不可得知的節百現場的氣氛,ㄧ切看來沒什麼問題。麼自

對於《百葉》的然何(一點點)困惑會在於美術館式的遊走,與劇場固定座位的限度矛盾之下,與劇場人感的台北談自表演,以及包含人表演的藝術葉什由敘事必須擁有的時間長度,但如果我們對這齣劇又加更加極限來說,節百那麼「何須有人」?

想像北藝中心大劇院藍盒子像鬼屋一樣,設備與光線等兀自運作,如此寂寥的與「人感」的互斥狀態。但問題又並非是「無人劇場」的問題[1]

如同理解導演前作《超級市場》的「物質荒漠」,如此帶有對現實的資本物質世界,不斷堆積到崩壞的荒謬傷感[2]。就像《百葉》末段劇場吊燈的機械效果,帶來的舞台深度立體與景深運作的種種奇觀,同時也在此表演的某小段落,劇場吊燈頂上的投射燈亮起,在某一刻看到吊燈架上的灰塵,瞬時讓人想像燈架上佈滿了各種人為垃圾,如海灘的生鏽鐵絲網勾住許多的垃圾那樣。

我所在意的低限,理解日常的邊界與劇場性(藝術創作) 的「低限」反美學的美學,在強調必須具備某種讓人震驚的「創作」,看似「隨便」且日常的反形式化[3],於是《百葉》中的那些「人感」顯得刻意,因為更令人傷感的其實會是那平白無奇、周而復始的不經意日常。

什麼是「自然」?如何談自由的限度?那關乎我與其他人的倫常道德(關係)嗎?自己身為創作者的概念有時會抗拒某種心情式、感性式的靈感發想,抑或是欣賞作品觀者強加某些時刻的「共鳴」,例如光線噴霧的氤氳,太過浪漫的想像。

於是,我想強調的是某種普遍性,更加無情地考察我們認知的物。如果不確定其他人感受到是甚麼,就放入括弧(胡賽爾的現象學)。

我們(人跟人)之間所能確定的只是,我們查覺到,感受到物的意識,但我們無法確定我們查覺到是一樣的東西,於是物(建築)就是那樣,那樣,沒有任何形容,沒有任何的情感,或者所謂時間之類的。

備註

  1. 通常談無人劇場往往是技術性與形式化,而這裡所以稱之「無人」甚至無時間的寂寥正是拒絕這種形式化的方式。
  2. 在《百葉》某段利用全敞舞台深度的各種現成物與表演者之間的互動,對觀者而言有點像是導演前作《超級市場》利用物質世界的表演繪畫,呈現空間深度與平面之間的幻覺,另外如此即興的物件實驗,ㄧ直想到日本藝術家田中功起(有興趣請自行搜尋)
  3. 對於低限的詞語概念的思考,其實是參考之前寫的文章

本文經《方格子》授權轉載,原文發表於此
原標題:《百葉》- 日常的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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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王祖鵬
核稿編輯:丁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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