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漢字最美的歷史》:東晉穆帝永和九年上巳節,因為王羲之的〈蘭亭序〉而永載史冊

  发布时间:2024-05-16 19:49:53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黎孟德當之無愧的書聖兩晉時期,是世族地主的天下。世族地主,以門閥相高,高門大姓,把持朝政,勢力非常大。東晉時期,雖然失掉了長江以北的半壁河山,但是,世族地主的勢力有增無減。江南的明山秀水、杏花春雨 。

文:黎孟德

當之無愧的書法史東上巳書聖

兩晉時期,是漢字和年世族地主的天下。世族地主,最美載史以門閥相高,歷帝永的蘭高門大姓,晉穆節因把持朝政,為王勢力非常大。亭序東晉時期,而永雖然失掉了長江以北的書法史東上巳半壁河山,但是漢字和年,世族地主的最美載史勢力有增無減。江南的歷帝永的蘭明山秀水、杏花春雨和紅燈綠酒,晉穆節因很快消磨了渡江之初短暫的為王北伐中原、收復失地的亭序壯志,偏安於江南一隅的東晉王朝,又是一片歌舞昇平的繁榮景象。

兩晉時期,王、謝家族是北方的大姓,衣冠南渡以後,以王導和謝安為首的世族總攬朝政,尤其是王姓,當時甚至有「王與馬,共天下」(兩晉是司馬氏的政權)的說法。我們今天仍然稱貴族後裔為「王謝子弟」,就是從此而來的。

王羲之是幸運的,因為他就是王姓子弟,而且算得上是核心成員,他是權傾天下的丞相王導的族姪(王導的父親和王羲之的祖父是親兄弟),他的父親王曠曾任淮南太守,王羲之本人也曾擔任江州刺史、會稽內史、寧遠將軍,領右軍將軍。

但是王羲之卻似乎是專為書法而生的。王氏家族也是書法世家,王羲之的父親王曠就是書法名家,王羲之小時候,就從父親學習書法。他的叔父王廙更是書畫名家,他是晉明帝的書畫老師,當時號稱書畫第一,王羲之曾得過他的親授。

但王羲之還有一位後來因為他而享大名的書法老師,她就是衛氏家族的女書法家樂鑠,史稱「衛夫人」。

衛夫人出生書法世家,她師承鍾繇,又融入女性的婉媚,後人稱她的書法「如插花少女,低昂美容;又如美女登台,仙娥弄影,紅蓮映水,碧海浮霞」。從她的傳世書作〈古名姬帖〉看,這些評價是很準確的。

王羲之從衛夫人學書,算得上是書法正途,尤其是得授鍾繇筆法,使他受益匪淺。「下筆點畫波撇屈曲,皆須盡一身之力而送之」;「善筆力者多骨,不善筆力者多肉,多骨微肉者謂之筋書,多肉微骨者謂之墨豬」;「如千里陣雲,如高峰墜石,如百鈞弩發,如萬歲枯藤」。但是,衛夫人略帶女性風格和毫無新意的書法,又讓他感到困惑和失望。

淝水之戰以後,南北雙方處於相對安定的對峙局面,王羲之有了北遊名山大川的機會。他登上泰山之顛,看到李斯書寫的〈泰山碑〉,又看了另一位東漢篆書名家曹喜的書法,他到曹魏的都城許昌,觀覽了鍾繇、梁鵠的書跡,又到東都洛陽,研究蔡邕的〈熹平石經〉,又在他的從弟,也是書法名家的王洽那裡,看到了張昶的〈華嶽碑〉,於是眼界大開,終於明白了一直存於他胸中的困惑,明白了只學衛夫人書法的局限,於是廣習眾碑,書法終於大成。

對於王羲之,用什麼樣的語言去讚美都不為過。東漢末年出現的行書,在王羲之手中達到顛峰。他的行書,如行雲流水,如龍翔鳳翥,如龍跳天門、虎臥鳳闕。沒有衛夫人似的插花舞女般的嫵媚,也沒有索靖「銀鉤蠆尾」似的剛勁,而是安閒恬靜,倜儻風流,用筆流暢自如,結體瀟灑遒麗,章法完美無缺。南朝梁書法家袁昂《古今書評》說王羲之的書法「如謝家子弟,縱復不端正者,爽爽有一種風氣」。王羲之的行書,透出的正是這樣一種氣韻生動、溫文爾雅的名士風度,達到了行書的最高境界。

草書經過張芝、索靖、衛瓘等人的努力,已經基本完成了從章草向今草的過渡,這個過渡的最後完成,是王羲之。

王羲之的草書,完全擺脫了章草中的隸書筆法,改變了章草中時有出現的方筆,而是完全以楷法入草,他的草書,瀟灑自如,飄逸靈動,堪為百代草則。

王羲之是當之無愧的「書聖」。

蘭亭雅集

農曆三月三日,是傳統的上巳節。這一天,全城的人都要到郊外踏青,到水邊洗浴,洗去一年的煩惱和晦氣,祓除不祥,古人稱為「修禊」。

東晉穆帝永和九年(353)三月三日的上巳節,因為一篇散文、一幅書法作品而永載史冊。

這一天,浙江會稽山陰(紹興)風和日麗,惠風和暢,王羲之和謝安、孫綽、支遁等四十一人來到位於山陰郊外的蘭渚山上的蘭亭,舉行了傳統的修禊活動。這裡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人們把溪水引到彎彎曲曲的環形水渠中,大家列坐渠邊,進行流觴賦詩的活動。當浮在水面的酒杯停在誰的面前,誰就得賦詩一首,否則罰酒一杯。

這次活動一共有二十六人賦詩,共得詩三十七首。大家商量,如此雅事,當傳之千古,決定將詩合為一集,名為《蘭亭集》,大家公推詩文、書法俱佳的王羲之為之作序。當時,王羲之已經微有醉意,乘著酒興,他用鼠鬚筆,在蠶繭紙上寫下了三百二十四個字的〈蘭亭序〉。

3-7蘭亭序Photo Credit: 漫遊者文化提供

寫完之後,包括王羲之本人在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全文一氣呵成,文辭優美,已經是流傳千古的名篇了,但更讓人驚歎的是書法。

〈蘭亭序〉的美,很難用語言來形容。我曾經舉過一個例子來形容它的美。紀曉嵐在《閱微草堂筆記》中記載了這樣一件事。他在一位同僚那裡看見過一塊純白的玉蟹,如果單看它,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把它和無論哪一塊白玉放在一起,其他的玉的白都顯得不純了。我說,如果把古今任何一個人的行書和〈蘭亭序〉放在一起,都會黯然失色,這就是〈蘭亭序〉無與倫比的藝術美。

有的賞析文章津津樂道於〈蘭亭序〉中二十幾個「之」字無一相同,其實這一點許多書法家都能夠做到,而且已經做到了,這並不是〈蘭亭序〉最成功的地方。

展開〈蘭亭序〉,首先撲面而來的是一種氣韻,一種溫文爾雅,倜儻風流的魏晉風度透出於字裡行間。整篇作品一筆一畫都移易不得,哪怕它單獨看起來並不是十分端正秀美,但放在那裡就只能那樣寫。比如第一行的「癸丑」二字,明顯地小了很多,壓得很扁,兩個字差不多只占了一個字的地位,但是,從通篇來看,它們作為一個書法符號放在那裡,卻一點也不顯得彆扭,有的人意臨〈蘭亭序〉,把這兩個字拉長放大了,反而讓人感覺這不是〈蘭亭序〉了。

3-8《蘭亭序》Photo Credit: 漫遊者文化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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