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有問題?!》:為什麼我們無法記得每張看過的臉、每本讀過的書?

  发布时间:2024-05-15 01:22:46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汀.布諾曼諾選擇性記憶人類現今所居住的世界,是個資訊量遠超過我們所能負荷的世界。舉例來說,在所有遇見的人當中,我們只記得少部分人的名字及臉孔。人類大腦不是演化來儲存許多人名的這個情況,以演化的角度 。

文:汀.布諾曼諾

選擇性記憶

人類現今所居住的大腦世界,是有問個資訊量遠超過我們所能負荷的世界。舉例來說,題為在所有遇見的什麼書人當中,我們只記得少部分人的們無名字及臉孔。人類大腦不是法記演化來儲存許多人名的這個情況,以演化的過的過角度來看早就不是祕密了。認出社群中每一份子的本讀這項能力是許多當代哺乳動物都有的一種能力;不過顯然只有人類會使用名字。

此外,大腦在人類演化早期時,有問任何一個人所遇到之人的題為總數可能相當少。即使假設我們的什麼書祖先在25萬年前就會彼此命名,他們會遇到的們無人似乎也不會超過幾百人。然而農業與其他科技改革最終造成村莊與城市的法記出現。今日,過的過包括攝影、電視、網路與其社群網絡在內的科技發展,讓我們所遇到的總人數較遠古祖先高出好幾倍。

每一個人所經歷過的許多空間點與時間點,大多沒有在我們的神經網絡中留下什麼痕跡。我們認不得每個路人的臉孔、想不起每個遇到之人的名字、或也記不住每個讀過的句子,也許這就是避免記憶庫飽和的演化方式。無論是名字、臉孔或是自傳情節等等的人類記憶,目前可能已經使用到近乎極限的程度了。就像硬碟的可用空間會逐漸減少一樣,我們能儲存的資訊量很容易就會隨著年歲增長而減少,這也反應出大腦的儲存空間實為有限。

人類在幼年時期,皮質近乎是塊白板,會以極強與冗長的方式來儲存資訊,也可說是在橫跨數千突觸的好幾個頁面上用極大字體寫下資訊。到了老年時期,可用的「空白」突觸相對少得多了,所以只能以較弱較短的方式來儲存資訊,就像是用小字體寫在單頁的邊緣處一樣,這也讓它隨著時間過去,必然較容易被重組與覆寫,其突觸與神經元也易於喪失。

這是項推測,不過可以用來解釋李伯特定律(Ribot’s law),所謂的李伯特定律就是:越近的記憶越容易忘記,越早的記憶反而越難以忘記。這是在阿滋海默症患者身上可以觀察到的現象,阿滋海默症患者的生活經歷會反向地被慢慢抹去—首先是失去認出或想起自己最近認識朋友與孫子孫女的能力,接下來喪失對自己子女的記憶,最後則是對配偶與手足的記憶變成一片空白。

事件是否會儲存成記憶,極度取決於事件的脈絡與重要性,還有你對它的專注程度。大多數人都會記得聽到重大世事或摯愛者意外死亡時,自己所處的時間與地點。有些我認識的人能記得自己每場球賽的分數,卻難以記住新電話號碼或配偶的生日。重大或威脅生命的事件,以及會引發我們興趣及關注的事件,會優先進入我們的記憶庫中。

會產生這樣的結果,部分原因在於大腦循環中的特定神經調節物質(neuromodulators)組合,以及對於這些事件的關注程度所致。舉例來說,在高度警戒時釋放的腎上腺素,有助於持久記憶或「閃光燈」記憶的形成。這樣的機制也許確保了重要事件以及我們有興趣的事件會被儲存下來,同時避免我們浪費空間去儲存在機場等候數小時的那種無聊細節。

人類不將大多數的經驗儲存成長期記憶的其中一個原因,可能就是為了留些空間。但也可能是因為那些經驗不過就是心理層面上的一種垃圾郵件。人類記憶的主要目地並不在於儲存資訊,而在於以某種有助於讓我們瞭解及預測週遭事物的方式來組織資訊。

就像丹尼爾.沙克特所說的:「唯有能讓我們預測到未來會發生的事件,過去的資訊才顯得有用。」「儲存大量資訊」以及「組織與利用這些資訊」之間,很可能是種交易。波赫士(Jorge Luis Borges)在《擅長記憶的富內斯》(Funes the Memorious)這篇虛構故事中的一段描述,就捕捉到這種交易的特性:

富內斯不只記得每處森林中每棵樹上的每片葉子,還記得每次感受到或想到每片葉子的時間點??然而,要瞭解「狗」這個通用詞包含了許多不同大小與種類的狗,對他而言卻非常困難;因此當他於三點十四分在旁邊看到一條狗,又於三點十五分在前面看到一條狗時,他會對這二條狗是否同樣都叫「狗」,著實感到困擾。

關於大量儲存的能力與有效利用儲存資訊間的交易上,學者症候群(savant syndrome)的患者似乎就是極佳寫照。有些患者擁有非凡的能力來儲存大量資訊,像是能記下多本書中的全部內容等等,但就像「笨蛋學者」這個原有醫學術語所示,擁有這樣的能力是要付出代價的;多數這類患者在抽象思考、瞭解比喻以及參與一般社交活動上都有困難。雖然有些患者擁有超群能力來儲存資訊,但他們卻無法有效利用這些資訊。

據瞭解,有些人士擁有回想起每項自己經驗事件的驚人能力:他們對於自己在一生中任一天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都能記得。但這個天賦似乎無法跨越到其他方面,像記憶號碼之類。

我們自身經驗的記憶並不會忠實的重現,而是以跨越不同空間與時間的拼湊事件為基礎,在重建中進行了部分修正。大腦儲存機制的靈活適應性,正是人類記憶能夠及時不斷更新的原因—這也讓一直陪伴在孩子身旁的父母沒有察覺出孩子的成長,但偶爾看到孩子的祖父母,就明顯感受到孩子的成長。

記憶的易變性也可說明為何人類會混淆與忘卻事情、錯記事發時間,以及拼湊出錯誤的記憶。對於大腦(相對於電腦)儲存與讀取作用不是各自獨立的程序而是緊密交織的情況,這些特質與臭蟲都有部分貢獻。

書籍介紹

本文摘錄自《大腦有問題?!【修訂版】──大腦瑕疵如何影響你我的生活》,商周出版

作者:汀.布諾曼諾
譯者:蕭秀姍、黎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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