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維打擊後的升維思考(七):原住民族與自然共存的概念與永續,有機會從共同創傷中被療癒及康復

  发布时间:2024-06-09 20:40:00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江珮歆生存作為與重構升維兩個國家的類比事件,對於各自原住民族群體皆有在歷史及政治政策上的重大涵義,點亮了原住民族的生存困境、族群融合過程、激發族群意識,影響原住民族權益爭取運動。在簡單粗暴的降維後 。

文:江珮歆

生存作為與重構升維

兩個國家的降維機會類比事件,對於各自原住民族群體皆有在歷史及政治政策上的打擊重大涵義,點亮了原住民族的升維思考傷中生存困境、族群融合過程、原住與自與永癒及激發族群意識,民族影響原住民族權益爭取運動。然共

在簡單粗暴的存的從共降維後,許多文化尋根、概念傳統復甦開始向「升維」去思考邁進,同創「現今原住民突破後殖民斑駁及矛盾交錯的被療歷史,藉由本身的康復不懈的行動、以及些許歷史的降維機會偶然性創造出各種可能(詹姆斯・克里弗德(James Clifford) 2017)。」

升維不只是打擊還原過去或把殘缺的片段縫補填滿,更需要突破現狀追求更好的升維思考傷中進化,不同面向的原住與自與永癒及議題交織成相互影響的維度,正向及反向作用力連橫錯縱,重新建構密不可分的網狀文化觀。

這正是當代原住民族及相關人士正在進行的努力。抵抗是為了文化維度的生存,因為升維及降維都在同步作用,此消彼長間,爭取的是打破既有層級、時間、邊界、位置、結構,藉由躍升、更新、拓展、重建的方法來提供解決問題的可能性(劉奕酉 2020)。

在傾斜的生存平面上,原住民族的生存空間跟狀態,顯露著不安的張力,他們在地理、族群、資源上的偏安,並不代表原住民族文化的偏安。許多的原住民族循著蛛絲馬跡順流而上,回到部落重新開墾傳統文化的源頭及原生樣貌。

2021年初,藝術家林介文策劃了《裹山 Dungku Asang》展覽,她邀請部落裡的女性一同編織Gabang(被毯),包覆在亞泥、台泥的礦山上,她希望透過展覽,帶人群走進他們的土地與傳統領域來觀看,用當代軟性的思維回觀歷史刻畫在山裡的痕跡,並彰顯女性的編織與文化特質。

在泛泰雅族部落中,女人必須要會編織才能成為真正的女人,當代價值的改變,以及殖民政權對於原住民族文化的破壞與解讀,讓這項傳統技藝流失。

為了找回自己與文化,林介文的作法是將編織擴大為療癒的概念,被削了一塊、裸露著傷口的土地的形狀,是部落當代的形狀。起初這個展覽的發生,是林借問看到山受傷了,想將它包紮、治癒,後來她發現自然的生命力,在被開採的蛇紋岩斷面長出了小草,回看部落族人為了生存必須開採自己的傳統領域,發現原來脆弱與受傷的是人類與傳統文化。

在尋根的同時,開創未來、如何在當代環境中生活,無疑才是首要的挑戰,這些不是自己家園的外來觀點與全球化的資本模式,讓原住民族需要花上數倍的時間重構與建築組合出產生力量的生存與抵抗。

圖37Photo Credit: ARTALKS
溫英妹、林介文、恩萊勇.法芙魯,《挖土機的被毯》,2021

隸屬加拿大薩斯喀徹溫省第一國族的克里族人(Plains Cree/Scots,Little Pine First Nation) ,藝術家Thirza Jean Cuthand 製作了關於性別、瘋狂、酷兒身份、愛情和原住民的實驗短片和電影,作品曾參與過2019年惠特尼雙年展。

作品《開墾(Reclamation)》是一部想像式的紀錄片,影片設定時空背景為加拿大的後反烏托邦未來,描述地球環境在大規模的氣候變遷、戰爭的發生、環境污染,以及漠視殖民行為在覆蓋跟打擊文化的末世未來的後果。

當主要享有特權的白人大規模遷往火星定居,原住民族留在原生土地跟地球上,通過共同努力恢復和覆育他們認為的原生家園,使這個土地重新被塑造成更健康的地區,這對留在已被破壞的星球上的生物都不容易,加上許多自然氣候與資源的因素,整個共生變得更加複雜。

但原住民族與自然共存的概念與永續,是有機會從共同的創傷中被療癒及康復的,傳統的文化智慧與科學知識在這個時代都派上用場。影片展示他們為治癒加拿大、地球和他們自己所做的工作,例如清潔水資源、收集垃圾、安全處理危險廢物、種植樹木、舉辦康復祭儀、一起玩耍以及討論任何在這一個垂死的、用盡即棄的星球生存的可能性與希望,如同他們祖先做的一樣:與土地一同開墾跟連結。

這件作品除了展現了原住民族的文化傳承與生存平等的態度,或許這部影片,即是原住民族勇於面對環境現狀的啟發與嘗試,面對艱困的擠壓下的傷痛,也強調了原住民族對於自身認同,以及與當代同行的文化維度的提升。

圖38Photo Credit: 藝術家
Thirza Jean Cuthand,《開墾(Reclamation)》截圖,高清錄像、彩色有聲,13分10秒,2018
圖39Photo Credit: 比令.亞布(Pilin Yapu),《土地到哪裡去了?》紀錄片截圖, 34’00”,1996

原住民族傳統領域的重要性,是文化傳承中不可缺少的一要素,因為所有的行為產生於土地之上,所有的文化發展也基於土地的共存。當他們遷徙或被迫移居時,他們種植的作物將對應族群地理空間而產生變化,生活習性跟管理階級也會產生順應的流變。

馬躍・比吼在〈公視主題之夜SHOW:是你微歧視還是我玻璃心〉談到拍紀錄片遇到很多這樣的事情:「這個地方是族人從小長輩開墾的,傳到下一代都一直在開墾這片土地,結果怎麼變成林務局的?什麼時候土地會歸還呢?」

導演比令・亞布(Pilin Yapu)的紀錄片《土地到哪裡去了?》很直觀的疾呼土地的正當性。他回到家鄉苗栗泰安的麻必浩(Mapihaw)部落拍攝。

1895年日據時代前,部落族人還活躍於自己的土地上,日本佔據台灣之後,將部落大半土地劃為國有林地,爾後的外來執政者沿用此分界,且規管漸嚴,紀錄片中由3位長老帶領拍攝人員回到領地,上山前簡單地用酒表示祝禱儀式,跟祖靈說明帶人入山的緣由,還講解了獵人在路徑途中如何就地取材製造休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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