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佛洛伊德一樣反應與思考》:佛洛伊德當初應該建議他的一些病人練習冥想或做點瑜伽才對

  发布时间:2024-05-17 00:01:03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皮埃爾.瓦羅德Pierre Varrod)透過言語,做出行動是時候來回答本書的書名所提出的問題了:什麼叫做「像佛洛伊德一樣思考和行動」?簡單來說,就是透過言語做出行動。其他行動的途徑同樣存在,我們 。

文:皮埃爾.瓦羅德(Pierre Varrod)

透過言語,像佛做出行動

是洛伊洛伊練習時候來回答本書的書名所提出的問題了:什麼叫做「像佛洛伊德一樣思考和行動」?簡單來說,就是德樣德當點瑜對透過言語做出行動。

其他行動的反應途徑同樣存在,我們會在開放的與思議對照形式之下得出結論。

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誕生於歐洲知識分子發現東方哲學之際,考佛大英帝國當時正在編織遠至印度的初應網絡;葡萄牙人和荷蘭人已經在那裡設立了商行……。歐洲國家與東方殖民地之間不僅僅有經濟的該建伽交易,講德語的病人知識分子同樣也處於這場發現的前哨站,從叔本華到尼采尤其如此。冥想

在今天,像佛來自東方的洛伊洛伊練習思維和行為方式的魅力已經遠遠超出知識分子的圈圈。這個風潮甚至在瑜伽和佛教的德樣德當點瑜對加持和融合之下轉化,啟發催生了許多關於「放下」這種哲學的反應個人成長書目。

該在這兩種思維中選擇其中一個嗎?

「任何凡人都無法保有祕密。與思議假使嘴唇保持緘默,那麼吐露話語的便是手指。皮膚的每個毛孔都會出賣你的想法。」

——佛洛伊德

佛洛伊德生於一個重視言語勝過身體力行的文明。精神分析傾聽身體的語言,但不會將其作為分析心理的基礎,這裡有兩個線索:家庭祕密,以及伊底帕斯的故事。

大多數精神分析師忽視了透過肢體語言傳遞的家庭祕密。

最明顯的例子之一,是父母有時候會隱瞞孩子的家庭祕密。顧名思義,父母為這些祕密守口如瓶,但孩子卻心懷存疑,「真相最終會在某個時間點爆發出來」。孩子是如何理解那些閉口不談的事?同樣來自一個「充滿祕密的家庭」的精神分析師塞爾日.提賽宏(Serge Tisseron),揭露了謎團的關鍵。

提賽宏對漫畫充滿熱情,他意識到漫畫應該要將肢體語言描繪得更明確。漫畫揭露了言談隱而不宣的情緒;身體透過態度、面部表情、鬼臉、靜止、僵硬、扭曲、不對稱來表達。在漫畫中描繪的肢體,傳達了對話框談及內容的補充訊息,有時甚至是矛盾的。提賽宏沒忘了把漫畫轉譯成現實生活,那就是——我們的身體會說話。

這是針對身體所發出徵兆的一種關注,而這些蛛絲馬跡會被加進口頭話語的分析之中。我們是具備語言能力的生物,任何療程都是透過一段對話來進行,而不會在嚴格的生理層面上發揮作用。榮格派的精神分析學家則是借助集體無意識的概念,解開代代相傳的家庭祕密。

概括而言,所有的臨床精神分析都強調話語的分析。詞語與身體之間的關係,會從兩個方面切入:一方面是為了詮釋身體的異常(這些異常代表什麼意思?);另一方面是為了解析精神分析療程對身體的影響。在這兩種情況下,面臨的挑戰都是「讓身體說話」,傾聽它,詮釋身體所承受的(而非表現的)信號。

一位占卜師向伊底帕斯的父親萊瑤斯宣布,如果他有兒子,後者會殺了他,這是萊瑤斯不樂見的事。伊底帕斯出生後,他的父親將他託給一個農民,「把他棄置」在森林裡(其實是「把他遺棄在森林裡,雙腳綁起吊掛,讓狼群吞噬」的委婉說法)。一個農民正在為無法生育的科林斯國王尋找可以收養的嬰兒,伊底帕斯因為這個幸運的巧合而得救。二十年後,同樣的戲碼再度上演,伊底帕斯詢問皮媞亞,她宣布他將弒父娶母,這是伊底帕斯不樂見的事。

這些接二連三的預示話語,似乎鋪陳了這個男孩的悲慘命運,迫使他走上悲慘的路途。然而,這段故事必須進一步深究。

一個希望徹底避開這些可怕事情的人,為什麼會被引導至殺死自己的父親?原因是伊底帕斯一直為腳疾所苦,而在往底比斯(他為了逃避命運而前去此地)的山腳下,他遇到一位脾氣暴躁的人,以馬車輾過了他疼痛的腳!伊底帕斯做出激烈反應,大發雷霆,一棒致命地打死了這個冒失的人。他稍後才發現,受害者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生父底比斯國王。

請你猜猜看,如果伊底帕斯讀了本書第三章「佛洛伊德教我們,原諒那些傷人的話語,你的敵人不知道自己的內心受傷了」,還會不會過度反應?我們完全無法確定,因為標題說的是傷人的話語,而不是傷人的行為。第三章的重點是掌握我們對言語攻擊(侮辱、謾罵等)的反應;但它忽略了一個事實,我們可以(或是必須)變得能夠像面對言語攻擊一樣,控制我們對攻擊行為的反應。

眾所皆知,(精神、語言世界的)屈辱的痛苦比身體遭到衝擊後的痛苦更持久,會更鮮明地留在記憶裡。伊底帕斯和我們一樣,活在運用語言的文明世界之中。「太初有道」,這是聖經的開場白,但不是萬事萬物都構築在言語之上。如果伊底帕斯學會留意自己對身體疼痛的過度反應,這段神話故事便能劃上休止符了。

如何身體力行?

這裡只舉出兩個例子,以開拓讀者對於某些實踐的視野。這些實踐並不把身體看作相對於大腦、或多或少具有自主性的外部器官,而是當作我們存在的重要組成部分。一例是冥想,另一例則是瑜伽(即便這兩者有部分交集)。

「當無奪取的欲念時,心中便生喜樂。」

——《瑜伽經》

來自東方的冥想技巧都經過重新調整,以適用西方的環境背景。但是,除了做出的各種改版之外,給予修習者的目標是共同的(正念、正念減壓、禪修等):逐步地建構自己,透過放下污染心智的執念,走上通往幸福的道路。我們的執迷是凝結不化的欲望,擋住我們的視野,就像一棵緊貼窗戶的大樹,使人見樹不見林。

冥想的挑戰不是移走那棵大樹(令我們執迷的事物),更不是移走其他棵樹木(較無關緊要的欲望),而是找出充滿壓力的大腦和身體匱乏的東西——些許平靜、緩慢、延續性,藉以擺脫只見面前龐然大樹,而不見森林中渺小林木的錯覺。放下執念,不是逃出窗外、隨風飄蕩,而是有能力選擇我們所服從的事物,選擇我們的承諾。

「冥想確實使我們更快樂,即便這不是它最初的目的。」

——克里斯多夫.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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