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大師的失誤》:懷著成就返回家鄉佛羅倫斯,是伽利略此生最大的錯誤

  发布时间:2024-05-03 19:44:48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楊建鄴伽利略錯在何處伽利略除了在研究中有失誤以外,他還有一個重大的失誤。這個失誤不僅嚴重影響了他晚年的研究,而且使他蒙受到身心上極大的傷害,最終使得伽利略被羅馬教廷審判、軟禁起來,他的研究成果也被 。

文:楊建鄴

伽利略錯在何處

伽利略除了在研究中有失誤以外,科學他還有一個重大的大師的失失誤。這個失誤不僅嚴重影響了他晚年的誤懷研究,而且使他蒙受到身心上極大的著成傷害,最終使得伽利略被羅馬教廷審判、返回佛羅軟禁起來,家鄉他的倫斯略研究成果也被禁止傳播。顯然,伽利這已經不僅僅是生最伽利略個人受到損害,人類的錯誤科學事業同樣受到了嚴重損害。這一失誤是科學與伽利略決定離開威尼斯共和國的帕多瓦大學,回到佛羅倫斯有關。大師的失

當伽利略用他製造的誤懷望遠鏡發現了月球表面的祕密和木星的4顆衛星以後,他的著成名聲已經震撼整個歐洲。這時,返回佛羅他的家鄉佛羅倫斯宮廷傳來了資訊:請偉大的伽利略回到家鄉來,為家鄉增光。

佛羅倫斯宮廷答應給伽利略優厚的待遇:他既是比薩大學數學教授,又同時是宮廷哲學及數學顧問。這兩個職位都讓伽利略感到高興。比薩大學的職位使他可以報19年前的「一箭之仇」:19年前他幾乎是被比薩大學不友好地「驅逐」出去,弄得他慘兮兮幾乎無法生活下去;如今能風光地返回,豈不快哉!

佛羅倫斯宮廷一位高級官員寫信給伽利略說:「您的主要工作是繼續進行科學研究,以此增進宮廷和國家的光榮和利益。」

伽利略收到這封信後,高興地對好友沙格列陀說:

「我的年薪已可以足夠家庭的開銷了,不再讓我整年整月為它發愁。而且,這兩樣工作都不會損壞我的健康。我無須住在比薩,甚至不需要在比薩大學安排固定的課程。這樣,我可以把大量的時間安排在我的實驗室中。」

1610年9月7日天亮前,他在帕多瓦做了最後一次天文觀察,觀察的對象仍然是木星。9月12日,他到佛羅倫斯宮廷報到。當他在遠處見到佛羅倫斯城市的塔樓時,他虔誠地畫著十字,然後低聲說:

「我終於回到故鄉來了!我想父親在天之靈應該放心和滿意了。感謝主賜給我智慧和力量,使伽利略分享您的榮光。」

伽利略躊躇滿志,準備在佛羅倫斯繼續用望遠鏡研究天空,並且寫幾部書獻給佛羅倫斯的大公。但是,伽利略這一步走得真是大錯特錯了。一位叫羅傑斯(E. M. Rogers,1931-2004)的天文學家在《天文學理論的發展》一書中寫道:伽利略接受佛羅倫斯的新職位……為他提供了較有利的機會。伽利略走了這一步也失去了一些朋友。儘管這時他享有他工作所需要的閒暇,但結果證明是不明智的,因為他不是回到了朋友中間,而是回到了仇人們中間。

伽利略一生行事應該說是十分謹慎的,但這次毅然返回佛羅倫斯卻並非明智之舉。首先,他在帕多瓦大學的聘期還沒有滿,就接受了佛羅倫斯的新職位,這使得他不得不辭去帕多瓦大學的職務。這次辭職使他失去了一些朋友,因為這些朋友認為他的這一行動有點不夠光明正大,讓大家都感到意外和不愉快。

其次,伽利略雖然為「光榮」重返比薩大學而暗自得意,卻忘了當年在比薩大學時樹了太多敵人;那時年輕氣盛,他曾經很不留情地攻擊過那些被他稱為「紙上談兵的哲學家們」,因此人們稱他為「氣勢洶洶的爭論者」。現在他以更大的名望回到比薩大學,會受到這些人的歡迎嗎?

他也忘了,在教會勢力強大的地方,那些亞里斯多德學派的教授們,因循討好的偽善者們,以及宗教界和科學界的對手們,他們必然會結成聯盟來反對可能會對他們造成威脅的任何學者。

當朋友沙格列陀得知伽利略已經決心接受佛羅倫斯的任職後,立即堅決反對他的這一不明智之舉。他嚴肅地對伽利略說:

朋友,我看見你已經走上了一條可怕的道路。你看見了真理,還信賴人類的理智,但你不知道你正走向毀滅!你難道不明白,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怎麼可能讓一個知道真理的人,自由自在地到處活動呢?即使這真理只是無比遙遠的星體的真理!

你以為你說教皇錯了,他會不知道?你以為他反而會信服你的真理嗎?你以為他會像你一樣在日記上寫上:「1610年1月10日,天被廢除了」嗎?你離開威尼斯共和國,自己鑽進陷阱裡去!

你在科學上懷疑能力那麼強,但你對佛羅倫斯宮廷卻又那麼輕信;你懷疑亞里斯多德,卻完全不懷疑佛羅倫斯的大公!伽利略,當你剛才用望遠鏡向天空觀察時,我彷彿看見你站在烈焰熊熊的柴堆上;當你說你相信真理不可戰勝時,我似乎已經聞到燒焦的人肉味啦!

我愛科學,但我更愛你。伽利略,我的朋友,請你三思而後行,不要去佛羅倫斯!

但伽利略只鍾情於天空的奧祕,似乎失去了對形勢判斷的智慧。他回答朋友的勸告仍然是固執己見:「如果佛羅倫斯接受我,我還是決定回去。」

還有一位朋友知道伽利略打算離開威尼斯共和國回佛羅倫斯,專程到他家勸說:

「你為什麼想到要回佛羅倫斯?」

「我會有更多時間在實驗室裡工作,而不必忙於授課。」

「你的意思是說,主要目的是在佛羅倫斯繼續觀察天空和寫書,是吧?」

「正是。」

這位朋友用不解的眼光盯了伽利略一陣子後,搖了搖頭說:

「朋友,我們許多人都承認你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偉大的智者。但是在許多方面,你卻又純真得像一個小孩一樣。你難道不知道,現在已經有某些教會中有權勢的人在攻擊你在《星際信使》一書中的發現,說你在變著魔術蠱惑人心,說你對《聖經》不敬……在帕多瓦你享受了18年的自由,這是因為威尼斯共和國的統治者對羅馬教皇的權勢無所畏懼,而且在必要時可以挺身而出,為你抵制、抗拒由於『冒犯上帝』而進行的宗教審判。」

伽利略微微震動了一下,唉,為什麼想做一點探索宇宙奧祕的事業,竟有這麼多人為的困難呢?探索本身就充滿艱辛、險阻,卻還要時時提防教會、宮廷帶來的更可怕的陰謀、迫害!

回佛羅倫斯的顧忌,伽利略也不是沒有,他曾幾度壓下了自己的思鄉之情,但每想到父親對達文西(Leonardo da Vinci,1452-1519)客死他鄉的詛咒時,他就有一種不顧一切返回故鄉的決心,使他不願考慮未來種種可能的下場。更何況,科西莫大公如此仁慈和信任他,而且如此迫切地希望他回到佛羅倫斯為故鄉爭光;那敬賢之情讓他深為感動。

不!他應該回去。於是他轉身對朋友說:

「在佛羅倫斯我可以在科西莫大公的保護下研究天空。他急切盼我歸去。」

「但據我所知,佛羅倫斯是直接受羅馬教廷控制的。」

「我想在必要時,我將親自去羅馬解釋我的新發現。那兒有我不少朋友,我看沒有必要認為教會有審判我的敵意吧?」

朋友換一個角度問:

「難道你在帕多瓦度過的18年不愉快嗎?」

「不,不,在帕多瓦度過的18年是我生平最快樂的18年。在這兒我享有真正的自由,沒有這種自由探索的風氣,我不會有今日的成功。但我忘不了我父親提起達文西客死他鄉時的憎惡情感。朋友,誰又不愛自己的故鄉呢?不管它是偏僻窮困的山村,還是亞得里亞海的天堂威尼斯。對我來說,佛羅倫斯是我生身之地,是最親愛的地方,我應該回到它的懷抱裡去。」

朋友沉思了半晌,然後對伽利略說:「現在沒什麼可多說的了,我和許多朋友已經警告過你了,但你不為所動。好吧,讓我祝福你回佛羅倫斯之後繼續成功和幸福!不論怎麼說,帕多瓦大學應該因為有過你這樣偉大的學者而感到驕傲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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