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通識課05】馬雅》:馬雅文明從未遭遇過神祕的結束——無論是所謂的「崩潰」期或之後西班牙征服期都沒有

  发布时间:2024-05-19 02:45:45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馬修.雷斯特爾Matthew Restall)、阿瑪拉.索拉里Amara Solari)神聖的女王古馬雅統治階級的歷史一直由男性主導,不過馬雅女性也在政治和宗教上扮演了具體的角色。象形文字的解譯有 。

文:馬修.雷斯特爾(Matthew Restall)、阿瑪拉.索拉里(Amara Solari)

神聖的牛津女王

古馬雅統治階級的歷史一直由男性主導,不過馬雅女性也在政治和宗教上扮演了具體的通識角色。象形文字的課馬解譯有助於揭露這些歷史角色,事實上,雅馬雅文遇過牙征隨著每一個女性高階統治者的明從新發現,我們更有責任去討論中性的未遭謂「神聖的君主政治」(Divine Monachy),而不是神祕束無偏向男性視角的「神聖的國王」(Divine Kingship)。

卡貝爾夫人(Lady Kabel,結都沒睡蓮之手公主)是崩潰上天授權給女王的一個例子,她是期或卡努王朝(又稱蛇王朝)的成員,他們家族統治著帝國的西班首都卡拉克穆爾。一塊殘存的服期石碑上刻著她的肖像(圖7,考古學者標記為三十四號石碑)。儘管殘塊經過洗劫而受損,牛津在馬雅學者還無法研究它的時候,上頭清晰的文字已足以讓碑文學家找出其來源(經過劫掠的東西通常無法如此)。

馬雅_圖7Photo Credit: 日出出版

卡貝爾夫人的丈夫是巴蘭二世(K’inich Bahlam II),雖然位階較低,但也出身於貴族家庭。他們共同統治卡拉克穆爾的一個附庸城貝魯瓦卡(El Perú-Waka’)。如她雕像上的象形文字所述,卡貝爾夫人擁有「至高女戰士」(Ix Kaloomte)的稱謂,是王室中最高的階級(迄今為止,另有五名馬雅女王也被授予這個頭銜)。這個特殊稱號的含義引起某些考古學家去思考,這位女王也許曾經親自上戰場率領戰士抵抗卡拉克穆爾的首要對手,提卡爾。

卡貝爾夫人卒於七○二年至七一一年之間,埋葬在該城市最大金字塔(Structure M13-1)的石造地下室裡,裡頭有十多件上等的陪葬品,包括製好的玉塊,數件裝飾精美的陶器,以及繪製成戰士盾牌的陶盤。也許最能證明卡貝爾夫人傳說的是,在她死後兩百年,馬雅人在他們女王的最後長眠之地建立了一個聖壇,獻上精心製做的小裝飾物、哨子、貝殼等。

雖然卡貝爾夫人並不是貝魯瓦卡本地人,但圖形和文字證據都指出,她的地位在她的丈夫之上。事實上,她的階級也許部分源自於她的非本地血統,使她得以鞏固卡拉克穆爾與貝魯瓦卡之間的聯盟。她不僅獨得「至高女戰士」的頭銜,她丈夫的肖像石碑(原本立在該城市的大廣場上,就在她的石碑旁邊)也沒有使用相同等級的立體浮雕,讓卡貝爾夫人的雕像在視覺上更為顯著。只有她得到宮廷侏儒的伺奉,並且穿戴著以玉珠串成格子紋、屬於男玉米神特色的衣服。

卡貝爾夫人的服裝選擇,和我們大多了解的馬雅如何看待男性及女性的角色互補有著密切的關係;儀式和典禮同時需要男性和女性,才能有效和圓滿。如果在政治及宗教儀式上都是這樣的話,那麼在馬雅王室中心的統治權方面也可能是如此。若是這樣,馬雅的君主政體就是國王與女王的相互依存制度,而不是國王和女王的階級制度。

世界末日首部曲:古典期的「崩潰」

到了八世紀的文明發展,馬雅世界經歷大眾所謂的「崩潰」。現在仍然有人這麼說,即使有些馬雅學者也是,但是大多數的學者現在把它當作一種誤稱。馬雅文明並未分崩離析,而是經歷一個過渡期,更精確地說,是在政治、文化和社會上的深度轉變,再加上區域性的重大變化。

在古典期的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導致現代人推測文明崩潰的發生?在九世紀和十世紀,君主政治體系衰退,然後結束,支持它的宗教、視覺和知識文化也隨之沒落——例如使用長紀曆和樹立紀念碑。同時間,境內的人口也跟著減少。對於某些政體的居民來說,那些改變是負面、劇烈和迅速的——結合戰爭與飢荒。舉例來說,一個王國在數年內運勢衰頹,導致該地被永遠地遺棄。許多曾經輝煌鼎盛,在古典期作為首都的城市(例如帕連克、提卡爾和科潘),不是被遺棄,就是中心建築群無法再維持下去,或是被取代。

這種危機在結構上的原因或根源,看來是聖主崇拜本身。王朝的榮耀與聖主的權威,激發了雄心萬丈的建築計畫和侵略性的區域性擴張,促進了人口成長和對食物、貢物與貿易物品的需求增加。沒有一個王國能夠樹立一個囊括大部分馬雅地區的帝國霸權,因為諷刺的是,聖主崇拜彌漫在每一個政治體裡,刺激起兩個城邦間長期的區域性競爭和附庸城的反叛。隨著土地的密集使用,環境退化降低了耕地的產量,於是增加了飢荒、遷移、戰爭和區域性或內部叛亂的可能性。這些因素是崩潰的近因,最終導致城邦衰退、城區被遺棄,以及聖主被摒棄。

然而,政治或人口衰退並非發生於馬雅世界所有區域,馬雅文明並未結束或經歷突然、急劇或痛苦的轉變。那麼,辨識區域的多樣性是理解古典期如何逐漸轉換至後古典期至為重要的關鍵。在九世紀和十世紀,每一個地區,甚至每一個王國的馬雅家庭,都感受到不同性質或程度的考驗——十世紀初期的持續乾旱,馬雅在農業及其他資源方面的退化,城邦間的戰爭和競爭所造成的政治動盪,對神權統治意識型態和制度的覺醒。

舉例來說,存在於八世紀的王國道斯皮拉斯(Dos Pilas)及其聖主控制了整個佩特克須巴頓地區(Petexbatun,在佩登西南部)。但是在七六○年,附庸城塔瑪琳迪托(Tamarindito)造反、進攻,並且攻陷了道斯皮拉斯。雖然其他地區的城市必定也加入了塔瑪琳迪托的反叛,但卻無法在當地建立政權,使得區域性的戰爭延燒了一個世紀。倖存的城鎮變得非常重視防禦工事,人民流竄逃難,人口急速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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