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知識分子》:馬克思回應財務困境的方式,首先是剝削自己的家人

  发布时间:2024-05-17 04:12:51   作者:玩站小弟   我要评论
文:保羅・約翰遜Paul Johnson)馬克思的財務困境始於大學,並持續了一生,這些困境源自於本質上幼稚的心態。馬克思隨意借錢、花掉,然後當沉重的貼現票據加上利息成了應付款項時,他的震驚與憤怒始終如 。

文:保羅・約翰遜(Paul Johnson)

馬克思的所謂識分思回首先財務困境始於大學,並持續了一生,馬克這些困境源自於本質上幼稚的應財心態。馬克思隨意借錢、務困花掉,剝削然後當沉重的自己貼現票據加上利息成了應付款項時,他的所謂識分思回首先震驚與憤怒始終如一。

就整體而論,馬克他把「收取利息」視為以資本為基礎的應財任何制度的必備要素,而是務困違反人性的犯罪,其根本是剝削人對人的剝削而他的整個制度,都是自己設計來消弭這一點的。但在他自身情況的所謂識分思回首先特殊脈絡裡,他回應財務困境的馬克方式,是應財去剝削每一個他能取得聯繫的人,首先是他的家人。

錢主宰了他與家人的往來信件,他父親寫給他的最後一封信,是一八三八年二月。當時海因利希已經時日無多,反覆抱怨馬克思對家人漠不關心,只想得到幫助或是發牢騷:「現在你法學課程才過了第四個月,你已經花了二百八十塔勒(thaler),我整個冬天都沒賺這麼多。」

三個月後他過世了,馬克思不打算去參加葬禮,反而開始對母親施壓。他已經接受了一種生活模式,向朋友借錢,再定期向家人討錢。他認為家人「相當有錢」,有責任援助他,讓他做重要的工作。除了斷斷續續的新聞工作(似乎政治目的大於賺錢),馬克思從來沒有認真找過一份差事。

雖然他在倫敦(一八六二年九月)曾一度應徵過鐵路職員,卻因為筆跡太潦草而被打回票。馬克思不願意追求職業生涯,似乎是他的家人對他的討錢冷漠以對的主因,他的母親認定他只會越借越多,不但拒絕幫他償債,最後甚至完全斷絕供給,之後便甚少往來,她極度不滿地認為:「卡爾能累積資本的,只要他不光是寫跟資本有關的玩意兒。」

不過,偶爾馬克思會繼承到一筆不小的金額。父親的死為他帶來六千金法郎(Goldfrancs),他把一部分花在比利時工人的武器裝備上。他母親死於一八五六年,遺產比他預期的少,因為他本來以為也會繼承到向菲利普姨丈借來的錢。他一八六四年也從友人威廉(Wilhelm Wolf)的資產中,收到一筆可觀的金額。

其他的收入是透過他的妻子與妻子的家人(她自己也帶了嫁妝來,包括一套銀製餐具、伯爵先祖傳下來的徽章大衣,家徽刀具與寢具)。他倆收到的財富,合理投資的話,足以供應舒適的生活,且實際收入從沒有低於每年二百英鎊,是技術純熟的工人平均薪資的三倍。

但不管是馬克思還是燕妮都對錢不感興趣,只喜歡花錢。遺產與借來的錢一樣,都一點一滴地花掉了,他們始終都沒有多出一便士的餘裕。他們一直負債,經常債務沉重,除了銀製餐具,其他物品也定期送去當鋪,包括他父親的衣物。有一陣子馬克思外出時,只有一件褲子可穿。燕妮的家人和馬克思的家人一樣,拒絕再幫這位無可救藥、揮霍無度的懶惰蟲女婿一把。

一八五一年三月,馬克思在寫給恩格斯的信中,說自己生了一個女兒,並抱怨:「我家連一枚錢幣都沒有。」

那時,當然恩格斯已經是被剝削的新對象。從一八四○年代中期他們第一次相逢開始,直到馬克思過世,恩格斯都是馬克思一家的主要收入來源。他可能交出了自己收入的一半以上,但總額難以估算,因為在他提供金援的二十五年裡,金額都不固定。

想必馬克思一再擔保下一輪捐款即將到來,很快就能讓自己回到正軌。這種關係是馬克思單方面的剝削,完全是不平衡的,因為他始終占據主宰的地位,有時還會囂張跋扈。難以理解的是,他們需要彼此,就像舞台上搭檔演出的喜劇演員,無法獨自表演,頻頻抱怨卻離不開對方。

這種合夥關係在一八六三年幾乎瓦解,當時恩格斯覺得馬克思不顧他人感受地討錢太過分。恩格斯在曼徹斯特有兩間房子,一間是娛樂事業用的,一間給他的情婦瑪麗(Mary Burns)住。瑪麗去世時,恩格斯深感悲痛,卻因為馬克思冷酷無情的信(日期為一八六三年一月六日)而暴怒,信中只簡短對傷痛表達致意,然後馬上索討更多錢。沒有比這更能顯示馬克思的自我中心了,恩格斯冷淡地回了信,兩人差一點絕交。

後來有些不同,因為這封信讓恩格斯徹底了解馬克思性格的極限。大概這一次,恩格斯發現馬克思永遠不會去找一份工作,或扛起養家的責任,或把事務理出任何一種條理,也發現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定期給錢。所以在一八六九年,恩格斯賣掉事業,以確保年收入不低於八百英鎊,當中有三百五十英鎊撥給馬克思。

因此,馬克思在他人生最後的十五年,是一個靠投資收益過活的「食利者」,享受著一種可靠的安全感。儘管如此,他花錢的速度大約是每年五百英鎊、甚至更多,他向恩格斯辯解:「以商業角度來看,這裡不適合純粹的無產階級體制。」所以馬克思繼續寫信,要求恩格斯施捨更多的錢。

但是當然,馬克思揮霍成性又不願意工作,首要受害者是自己的家人,尤其是他的妻子。燕妮是社會主義者中最悲慘的、令人同情的人之一,她是在弗洛登山(Flodden)被殺的第二代阿蓋爾伯爵的後裔,有著明顯的蘇格蘭外貌,蒼白的膚色,綠眼,以及傳承自父系那邊的紅褐色頭髮。

燕妮是個美女,而且馬克思愛她——他的詩可以佐證——她也熱愛馬克思,為了他跟娘家、婆家的人爭吵。一個像馬克思這樣自我中心的人,如何能產生這樣的愛情?我認為是因為他很強壯,很有派頭,青年時期相當英俊,儘管總是髒兮兮。特別是他很搞笑。歷史學家們很少注意到這個特質,而這個特質幫助解釋了他某種吸引力,此外他還有點神祕(這也是希特勒的才能之一,在私領域與公開演說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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